日???教学中?料?的?用 1) （一） 以「顔」的共? 搭配?例

日???教学中?料?的?用 1) （一）  以「顔」的共?

搭配?例 

著者 ? ?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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応用言語学研究論集

volume 9

page range 30‑46

year 2022

URL http://doi.org/10.24517/00065870

Creative Commons : 表示 ‑ 非営利 ‑ 改変禁止 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nc‑nd/3.0/deed.ja

30

日语词汇教学中语料库的运用

¹⁾

（一）

——以「顔」的共现搭配为例

陆艺娜（华南理工大学）

E-mail:fluyina@scut.edu.cn

[摘 要] 日本語の語彙の教え方は語義、文法特徴及び学習者の

学習ストラテジーによって語彙学習の内容と形式を選定しなけれ ばならない。実際の教育現場において、辞書の説明や教師の内省 のみでは、類義語の使い分けの説明に限界が見られる。そこで、

コーパスのデータは語彙の教授活動の設計に有力なバックアップ をしてくれる。本稿は名詞「顔」を例に、後接する述語動詞や前 接する連体修飾の語義、形態特徴などの共起関係を分析したうえ で、使用上の特徴をまとめる。この特徴を反映するコーパスの語 例を授業または教材の練習問題の設計に生かし、学習者に実際に 手を動かし、コーパスをフルに活用できるような学習方法を身に 着けてもらうことを試みる。

[关键词] 词汇教学 共现搭配 语料库 习题设置

1．引言

翟东娜（2006）指出，“日语教材编制中的词汇处理既要从宏 观上把握词汇学习在培养综合语言运用能力过程中的定位，又要从 微观上根据词汇本身特点和学习者的学习策略来选择和设计词汇学 习的内容和形式”²⁾ 。仅靠编者的内省很难保证教学内容编排的科 学性和知识点说明的准确性。目前学习者依赖电子词典的现象比较 普遍，然而生硬的汉日日汉直译的结果往往造成不通顺的误用，而 有损学习积极性以及对词典的信赖度。教师和学习者的内省易受母 语干扰且语料数量有限，词典提供的信息缺乏实际语境支撑。而语 料库驱动学习在日语教学中的应用研究能够帮助我们从规模庞大的 文本数据中高效提炼出隐含信息或趋势，引导学习者自主归纳出语 义、语法搭配规律，变被动为主动，可有效激活课堂教学。

31

曹大峰（2011）通过日语教材语料库和平衡语料库的调查，对 大学日语专业教材中复合动词的出现情况及教学方略进行了对比考 察，指出考察的四种“教材中出现的复合动词总共不过

635

个，平 均一种教材仅有

215

个，只占动词总数的

14%，显然数量不足”，

应当重视“制定明确的学习指标”，“导入系统的学习内容”，“开发 应用型的学习活动”³⁾ 。毛文伟（2019）对学习者产出中出现的各 种表达失误进行了分析，“归根结底，都是由于学习者缺乏真实、

自然的语言实践环境，导致目标语有效输入不足。”⁴⁾ 。于康

（2016）介绍了运用软件对日语教材进行统计分析的方法论，并以 第一人称的使用为例通过量化数据指出教材中存在不自然的表达，

分析了不同教材的词类分布、句长情况的异同从而比较教材的难易 度。张林（2018）、彭玉全(2018)论述了日语语料库在日语教学中 运用的可能性。砂川编（2016）提到随着语料库检索工具的开发，

如今以及可以利用工具得到使用频率以及相关统计数据依序排列，

提取统计值高的单词表、共现关系、句型类别等语言信息（笔者 译）。彭玉全(2018)探讨了“在语法课堂教学、写作课堂教学、翻 译课堂教学中应用语料库的实践策略”，“为推广语料库在日语课堂 教学中的应用做出探索和进行教学模式的理论构建”⁵⁾ ，以日语课 堂教学中的一系列案例解析，为语料库的课堂运用提供了启发，但 止于语料的呈现以及语义的分类解析，未充分将语料库的统计参数 运用于语料的分析。前文提及的先行研究从各个角度对教材中的词 汇进行了考察，在词汇数据处理技术方面提供了强力支撑，但偏向 词汇量的规划，在界定词汇量之后，词汇仍处于零散状态，鉴于 此，我们有必要向学习者提供充分的真实语言材料，并在此基础上 设计重视语境的词汇习题，以有效提高学习者的词汇学习效率和教 材的实用性。

目前先行研究所涉及的对象教材中，就词汇学习板块而言缺乏 明确的教学目标及教学安排。课后的解释部分几乎都被语法解释所 占据，偶尔有语音或句型的解释，较少有对词汇、尤其是近义词、

复合词等词汇学习核心内容的解释。而且，对词汇在教材中的呈现 方式也不够重视，止于课文后罗列词汇表。学习者对词汇表的需求 不止于汉译以及读音，还需要对使用语境、搭配特征、语源、语义

32

派生路径、关系等有一定程度的讲解。如今公开语料库资源已大幅 度完善，但在词汇教学课堂的运用、还未推广。因此，探讨语料库 的课堂运用的可能性，设计有针对性、能带动学习者主动思考的词 汇学习模式，为构建中高级综合日语词汇表、词汇网络奠定基础的 工作迫在眉睫。

2．词汇教学、练习设计中语料库的运用

现行大多数日语教材中，词汇练习多以唯一答案为前提进行设 问。然而学习者往往遭遇实际语言使用环境中多义词、近义词、形 近词的选用困境。为了协助学习者尽可能接触真实的语言环境，熟 悉真实的措辞技巧，我们有必要在词汇教学方面引入语料库数据。

2．1 词汇搭配的多样性

以下举出现行教材中的某部分练习设置为例。如多义词运用练 习多以单项选择的形式出现（如《日语综合教材 第三册》p217

「顔」一词的练习栏，摘录如下例

A）

，而鲜有答案开放性的填空题 型。

例 A

説明に合う用例を１．２．３．４から一つ選びなさい。

顔：人によく知られていること。

1．兄弟みんながこうして顔を合わせるのも一年に一回だ。

2．山田さんは業界ではなかなかの顔なんですよ。

3．会社の顔に係る仕事だから注意して行う。

4．まだ木村さんの顔が見えないようだけど、どうしたのかなあ。

----(《日语综合教材 第三册》p217)

若不限定选择项，而是设置答案多元化的题型（如下例

B

示 例），则易于引导学生开启语料库运用的大门，归纳表达方式的搭 配规律和使用倾向特点。

例

B

下線に適切な言葉を入れて、文を完成させなさい。（沿用例

A

的例句重调填空位，其中例

6，7

出自

NINJAL-LWP for TWC，以

下简称

NLT）

5.兄弟みんながこうして一堂に集まり、顔を＿＿＿＿のも年

に一回程度だ。（参考例：合わせる）

33

6.「うちの子はそのうち、紅白に出るようになるよね」など

と＿＿顔で言っていた。（NLT,参考例：本気の、自慢げな、

ドヤ）

7.会社の顔に＿＿＿＿広報の仕事につく。

（NLT,参考例：か

かわる、なる）

8.約束の時間が過ぎても木村さんの顔が＿＿＿ようだけど、

どこに行ったのかな。（参考例：見えない）

如上述例

B

示例，若在练习栏多设置类似题型，给予学习者充 分的语境，又给予学习者充分的发挥空间，则学习者将以「顔」为 关键词在语料库中收集大量例句，并加以整理分类，必能通过语境 领悟出「顔」的各语义，继而掌握该词的搭配要素的偏向特征，归 纳出该多义词的语义网络。

例如在

NINJAL-LWP for TWC(简称 NLT)语料库，在名词搜索栏

中以「顔」为搜索关键词，筛选后即可出现「顔」与各种格助词和 动词的搭配使用（图

1）

，从“助词＋动词”搭配出现的频率来看，

「顔を」的出现频率呈压倒性最高，其次是「顔が」、「顔に」。

图1 「顔」与的各种格助词和动词的搭配使用(摘自NLT)

34

打开「顔を」的链接，则会看到与其搭配的

1510

个动词（如 图

2）

，其中频率最高的分别为「顔をする」、「顔を見る」、「顔を出 す」、「顔を合わせる」、「顔を上げる」。每个动词搭配都配有相应 使用数量的带有充分语境的例句可以浏览，可帮助学习者在大量类 似语境中反复习得该搭配用法。

以示范练习例

B

的

5

为例，该题的参考答案为「顔を合わせ る」。观察频率排名靠前的「顔をする」的例句：「驚いた顔をした」、

「変な顔をしてみた」、「悲しい顔をした」、「迷惑な顔をされたら」等形式

（如图

3）

，在「顔」前需要一个描述表情样态的成分，让学习者通 过一系列例句理解出其“显露出……的表情”。「顔を見る」这一表达 方式，对于学习者而言是比较熟悉的动宾结构，初步理解为“看到 脸庞”“见到某人”，再进一步通过语料库的例句对照验证初步理解 符合语境，「僕の顔を見る」、「男の顔を見る」、「顧客の顔を見る」、

「母の顔を見る」（如图

4）

。

图2 「顔を」的表达方式(摘自NLT)

35

图3 「顔をする」例句(摘自NLT)

36

图4 「顔を見る」例句(摘自NLT)

37

「顔を出す」的用例中可见「練習に顔を出してくる」、「小屋から顔 を出す」「また顔を出しますね」「顔を出したウサギ」等句子，以学习者 的基本词汇「顔」「出す」为出发点，综合语境可推测出“露脸”之 意。

「顔を合わせる」意为“照面，见面”出现于存在复数人物关系 的语境中。语料库中的例句列举如下（例（9）-例（11））。练习例

1

中的「兄弟みんな」与语料库例句

9

的「相手先と」、例句

10

的「夫婦 間」、例

11

的「父との関係」均体现出了复数人物关系。

9．名刺を交換したら、「即アポ、即行動」です。とにかく相手先と

顔を合わせる。恥ずかしいなんて考えたらだめです。(NLT)

10．離婚を考えるぐらいですから、夫婦間には何らかのいさかい

やトラブルがあることと思います。「話をするのもいや。顔を合 わせるのもいや。と思われるかもしれませんが．．．」(NLT)

11．父との関係が悪く、平日の夜、休日は当てもなく外をぶらぶら

しています。顔を合わせないためです。(NLT)

如此通过大量具体真实的语料浏览刺激学习者更有效把握相应 表达方式的使用语境，指导学习者捕捉相应的共现成分，避免出现 字典生搬硬套式的表达方式。

2．2 基于语料库的活用形态、词组相关语义功能的习得

承接上文的词汇搭配多样性的叙述，此节我们将探讨如何通过 语料库的语料观察引导学习者习得丰富多样的词组语义。以上文中 呈现在图

2

的表格最后一行的「顔を覗く」为例，从该词条字面上来 判断，学习者往往通过「顔」和「覗く」各自的词典语义叠加理解为

“窥探脸庞”或“窥探表情”。然而在实际的语言环境中呈现的形 态及其语义未必与学习者初步预测一致。点击图

2

显示

NLT

页面的

「顔を覗く」一行，即可进入其

421

个例句页面（如图

5,页面显示

426

个例句，但后期例句考察筛选中发现「覗かせる」重复例句

5

个，从总数中给予删除）。

38

将「顔を覗く」例句保存为

Excel

文档后，通过筛选功能整理出

「覗く」的各种活用形式(其中「覘かせる」、「覘かせた」例句各两句归 入「覗かせる」类别)，统计数据如下表

1（表 1

至表

6

的数据来自

NINJAL-LWP for TWC

语料库界面，由笔者归纳整理成表。)。

图5 「顔を覗く」例句(摘自NLT)

39

表1 「顔を覗く」的活用形式

活用形式 顔を覗く 顔を覗かせる 顔を覗かれる 句例数（句） 44 375 2 各活用形式占比 10.4% 89.1% 0.5%

表

1

语料数据显示，「顔を覗く」在实际语言环境中，出现活用

形式的

89.1%是「顔を覗かせる」，呈压倒性多数，其次是占比 10.4%

的「顔を覗く」，0.5%的「顔を覗かれる」。观察

10.4%的「顔を覗く」形式

的例句（如例

12，例 13）

，无一例外地带着人物主语，这一形式即 学习者较容易预测到的语义，“某人物窥探其他人的脸庞”；仅有的

2

例「顔を覗かれる」形式也表达了这一语义（如例

14，例 15）

，只是 采用了被动语态。

12.落胆する僕の顔ををもう一度覗き、辰郎君はぷっ、と吹き出し

た。(NLT)

13.「それがまったくお気の毒なのでございます」と、女房は土瓶

（どびん）の湯をさしながら相手の顔を覗いた。(NLT)

14.お互いの会話を聞かれたくない、顔を覗かれたくない、と言う

本能的な忌避距離が等間隔となるのでしょうか。(NLT)

15.彼らは若王が客人として連れる高比古と狭霧も気にしたが、と

くに火悉海がみずから背を押して案内する狭霧は、大勢から顔 をを覗かれることになった。(NLT)

虽然存在部分「顔を覗く」「顔を覗かれる」形式的例句，但从其弱小 的占比可见不是主要的使用形式。以下观察占比

89.1%「顔を覗かせ

る」形式的例句。主语的类型包含多种，物（含植物）、人、抽象概 念、动物。如例

16-23。

16.数分後、ノックの音と共に彼女が顔を覗かせた。(NLT) 17.その後ろから、皆守が顔を覗かせて嫌な顔をした。(NLT) 18.雪がとけ、コムギが顔を覗かせている。(NLT)

19.突当りに木造の町屋が顔を覗かせていますね。(NLT) 20.そこに「東洋的自然主義」が顔を覗かせてもいる。(NLT) 21.でも、高校生の女の子らしい感情が時折顔を覗かせます。

(NLT)

22.ウミガメも顔をを覗かせているのが見えます。(NLT)

40

23.キリンが大きく顔を覗かせているのを見て、私の後ろに張り付

いて離れないのだ。(NLT)

表

2

归纳了

375

个「顔を覗かせる」例句的主语语义类别、各类 别的句例数量以及占比，图

6(笔者以表 2

数据为基础制图

6)以饼

状图形式呈现了各类主语的占比。可见这一形式对主语并没有语义 上的限定。与涉及「覗く」所表达的事件中两个以上参与者的例

12-

15

不同，例

16-23

的事件结构中，只有单独的参与者,如例

16

的

「彼女」，例

18

的「コムギ」，例

20

的「東洋的自然主義」，例

22

的「ウ ミガメ」。「顔を覗かせる」这一表达方式整体相当于自动词「現れる」。

表2 「顔を覗かせる」的主语语义类别

主语 句例数 比例

物 170 45.33%

人 112 29.87%

抽象概念 77 20.53%

动物 16 4.27%

41

以上语料库的操作、数据展示、语料分析学习有助于学习者克 服通过单纯的字典语义组合来完成表达的误用习惯。引导学习者在 使用某个表达方式之前，习惯在语料库里搜索该表达方式，确认其 使用频率以及使用的语境，将大大提高语言输出的自然度。

作为考察活用形式的练习题，我们可以考虑设置如下题型：

24.数分後、ノックの音と共に彼女が顔を_________。(NLT) 25.雪がとけ、コムギが顔を_________。(NLT)

通过例

24，25

的练习，即可以考察其动词的选用能力，也可以

考察其活用形式的掌握。按照学习者的情况，仅选择其中一个考察 点。如提示实义动词的

26.27

或提示动词活用形态的

28.29.

26.数分後、ノックの音と共に彼女が顔を_________（覗

く）。(NLT)

27.雪がとけ、コムギが顔を_________（覗く）

。(NLT)

28.数分後、ノックの音と共に彼女が顔を_＿＿＿_せてい

る。(NLT)

29.雪がとけ、コムギが顔を_________せている。(NLT)

2．3 基于语料库的连体修饰成分语义搭配情况的习得

在

NLT

的名词条目中以「顔」为关键词进行搜索，从连体修饰 搭配情况中，选取如下表检索数量（频度）最多的词类搭配形式，

对搭配成分的语义进行考察。

表3 「顔」的连体修饰搭配形式

搭配形式 频度

形容詞基本形＋顔 6880 形容動詞語幹＋な＋顔 6025 連体詞＋顔 4411 動詞過去形＋顔 6560 動詞基本形＋顔 3520

42

在【形容词基本型+顔】这一搭配形式当中，我们对

LD

⁶⁾ 指数进 行排序，得到前十位的使用例如下表

4：

表4 【形容詞基本形＋顔】的搭配方式使用情况

排序 搭配 频度 MI LD

1 渋い{顔} 207 13.33 9.38 2 青白い{顔} 158 13.94 9.24 3 涼しい{顔} 293 12.16 9.1 4 険しい{顔} 111 12 8.32 5 苦い{顔} 82 11.48 7.85 6 怖い{顔} 452 10.29 7.79 7 暗い{顔} 295 10.27 7.7 8 あどけない{顔} 46 13.9 7.67 9 青い{顔} 167 10.39 7.64 10 懐かしい{顔} 133 10.25 7.45

表

4

所列形容词中，除了第

8、10

位的「あどけない」、「懐かし い」之外，语义多属于负面内容，这种使用倾向是字典或者单纯的 单词表的学习无法获得的信息，对于学习者而言有非常重要的指导 意义。在聚焦人物面部特征时，负面的感情流露可能更易引发关注，

学习者可从表

4

的语料数据中领悟到顔的修饰成分选定的倾向。同 样的倾向在表

5

的形容动词的语料数据中也可得以再确认。

表5 【形容動詞語幹＋な＋顔】的搭配方式使用情况

排序 搭配 频数 MI LD

1 怪訝な{顔} 319 15.78 10.53 2 嫌な{顔} 1308 11.8 9.16 3 真っ赤な{顔} 178 12.96 9.15 4 神妙な{顔} 116 14.96 9.15

43

5 平気な{顔} 318 12.19 9.11 6 真面目な{顔} 346 11.82 8.88 7 真っ青な{顔} 84 13.35 8.51 8 真剣な{顔} 359 11.01 8.24 9 端正な{顔} 59 13.58 8.12 10 晴れやかな{顔} 56 13.59 8.06

不仅形容词、形容动词与「顔」的搭配形式出现多用负面语义 的倾向，动词与「顔」的搭配形式也呈现类似的特征。在表

6

中，

除了「した」⁷⁾ 「いた」「たげな」之外，各项实义动词多显示出 负面的语义特征。

表6 【動詞過去形＋顔】的搭配方式使用情况

排序 搭配 频数 MI LD 1 した{顔} 876 27.18 12.1 2 青ざめた{顔} 106 14.3 8.86 3 見知った{顔} 63 14.07 8.16 4 呆れた{顔} 100 11.22 7.89 5 日焼けした{顔} 53 12.79 7.79 6 すました{顔} 44 12.2 7.46 7 こわばった{顔} 43 11.73 7.33 8 いた{顔} 178 9.96 7.28 9 澄ました{顔} 34 12.6 7.21 10 たげな{顔} 32 12.63 7.14

3．习题设置方案

我们在设置练习题选材时，应以搭配指数为依据，尽量择取

LD

指数高的表达方式，如例

30-32，尽可能为学习者提供真实有效

的语言环境，以帮助学习者提高词汇习得效果。

44

30.ここでそのような笑顔をはじめとする「表情」を、あまり見ませ

ん。（ ）顔で、事務的に情報を提供している感じ。（解答例：

すました、ぶすっとした）

31.私は生まれつきかなり体が硬く、あぐらもかけませんし、長坐

（足を伸ばして座る）もできませんでした。立ったまま前屈しても 指先は膝付近で止まります。それ以上は、痛すぎて

1

ミリも手を 前に伸ばせないのです。そんな私を見た他の参加者は、クスク スと笑います。講師の先生は、（ ）顔で私を見ていました。

周りに比べて明らかに出遅れている私。 （解答例：あきれた、

あっけない、きょとんとした）

32.買い取り業者がマンションを見て、購入申し込みが入ったのは

翌日だった。「9００万円！」あまりの値段の安さに、智弘は驚い て声を上げた。美代子は声も出せなくなっていた。「業者 買取となると、やはりかなり安くなります。営業マンは、

（ ）顔をして言った。（解答例：涼しい、すまし た、けろりとした）

4．结语

本研究通过引导学习者开展在线语料库

NLT

的语料数据统计考 察，在词汇搭配方面提出了新的教材练习设置方式、指导方案，以 期引导学习者动手运用语料库资源，全面观察真实的语言现象，训 练学习者将语言现象分类数据化之后，自行归纳出语法功能特征。

语言学习过程包括“输入”和“输出”，而传统日语课堂中的教材 由于重语法（输入）、轻应用（输出）导致提供的语言素材在语言 实践活动中的指导作用有限，学生“输出”困难。语料库具有传统 教材不可替代的优势，以真实客观的语料数据引导学生思路开放地 主动习得语言的特征。利用语料库资源来规划综合日语课堂、合理 配置融入课堂的学习活动当中，培养学生独立运用语料库等辅助工 具来进行日语学习，以期解决“输出”难题，提高语言实践能力。

同时，为深入考察基于语料库的词汇教学效果，我们今后有必要有 针对性地在对象学习者范围内阶段性建设并更新学习者语料库，与

45

目标语言语料库做实时对比，为词汇教学改革提供具有较高学术价 值的数据资料和分析视角。

〈注〉

1) 本文受2021年度广东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高等教育专项“语料库驱动的

中高级日语词汇认知研究”（项目批号：2021GXJK209）、广州市哲学社 会科学发展“十三五”规划 2020 年度共建课题“非意志性结果事件的 他动词句语义结构的认知机制”(项目批号：2020GZGJ26) 以及华南理 工大学中央高校科研经费项目“中上级综合日语课堂的语料库建设与应 用”（项目批号：C2181050）支持。

2) 翟东娜.日语教材编制中的词汇处理.课程.教材.教法[J].2006（06）：54

3) 曹大峰.日语教材中的复合动词及其教学方略研究.日语学习与研究

[J].2011(3):9-14

4) 毛文伟.基于语料库的中国日语学习者认知研究[M].北京大学出版.2019：

249

5) 彭玉全.语料库在日语课堂教学中的应用研究[M].科学出版社.2018年：9，

113

6) 柴，赵（2017）提及MI以及LD值的特征如下，NLT的语料信息中包含了 出现频数以及呈现共现强度的 MI 值以及 LD 值，其中，MI 值(mutual information score)是指相互信息量，一般来说大于等于3即可认为是 显著的共现倾向。LD（logDice 系数）是共现统计中最均衡的一个指标，

最大值为14，通常是低于10，LD值越高，则相应的共现成分之间关联

越密切，比MI值更接近实际的出现频率（笔者译）。本研究结合出现频 数、MI值，以LD值为首要参照指数（即以LD值降序排列来筛选语料）

来观察各语法信息的搭配情况。

7) 表4中「した{顔}」的前方成分也有待进一步的语义分析，本稿由于篇幅

限制暂不予展开论述。

〈参考文献〉

于康 2016.《日语统计分析软件与日语教材研究》，杭州：浙江工商大学出版

社。

46

张林2018. 《日语语料库在日语教学中的应用》，《当代教育实践与教学

研究》12：161-162页

柴宝華 趙海誠2017.コーパスに基づいた類義語分析，明星大学研究紀要―

人文学部3：27-46页

徐一平2019.从中日交流标准日本语的魅力看未来日语教材的编写方向，日

本学研究29：129-143页

曹大峰2017.双语平行语料库应用策略研究——汉日对译语料的特性、应用

经验及误区，汉日语言对比研究论坛8：268-279页 砂川有里子（編）2016. 『コーパスと日本語教育』。東京：朝倉書店。

生天目知美 高原 真理 砂川 有里子2017. 「多義動詞としての『知る』と『分 かる』の使い分け」，『国立国語研究所論集』12：63－79

语料库：

NINJAL-LWP for TWC （筑波大学・国立国語研究所・Lago 言語研究所）

https://tsukubawebcorpus.jp/search/